5.回憶，程朝雨

晚間，院中來了一群人。

帶頭人是程朝雨，程朝雨帶人闖入院中。

葉秋思冷靜道：“私闖民宅。”

宋君歸拿出算盤計算他們打壞的東西，等到完事讓他們賠錢。

程朝雨站在人群中，指著站起來的葉秋思和宋君歸道：“她們殺了溫大娘！要讓她們付出代價！……”

葉秋思道：“程大公子，誰殺的你比我們都清楚。”

宋君歸敲打著算盤，計算著他們要賠多少錢。

程朝雨道：“你們剛進村就出了這麽大的事，不是你們還有誰？！”

趙明月和趙佳楠從人群中走了出來，趙明月道：“程朝雨！誰殺的人，你我都清楚！也不怕別人查了出來！”

趙佳楠道：“程朝雨，你……，”嘆了口氣，“你莫要如此了！”

程朝雨揮了揮手，讓人們出去了，也帶上了大門。

程朝雨找了一塊大石頭坐了上去，道：“你們都知道了？”

宋君歸問道：“該不會真是你吧？”

程朝雨點了點頭。

宋君歸道：“回頭是岸啊，程朝雨。”

程朝雨冷笑一聲，道：“我沒有岸了，又怎會回頭呢？別異想天開了，宋君歸！”

宋君歸拿起涼了的茶，故意問道：“程朝雨，你難道沒有愛的人嗎？”宋君歸知道程朝雨喜歡趙明月，故意問之。

程朝雨問道：“你想做什麽？”

宋君歸給自己的茶杯填上了茶，喝了口看著手裏轉動的茶杯道：“好茶啊，可惜，泡久了，變壞了。”又看向程朝雨道，“你懂得的，是吧程朝雨？”

程朝雨笑了笑，低下了頭小聲道：“沒有岸了，我回不了頭了。”

宋君歸自信的說道：“我說你能回頭，那你就能回頭！”

程朝雨撇了宋君歸一眼，沒說什麽。

趙佳楠按下要起來的趙明月問程朝雨：“你是死，還是走？”

程朝雨堅定的說道：“死！”

趙佳楠好聲好氣的問道：“那我妹妹呢？你讓她怎麽辦。她，以後可嫁不出去了。她這一輩子就完了，你確定嗎？”

程朝雨動搖了，他不想看到趙明月悲傷，還是說道：“走。”

趙佳楠笑著坐了下來道：“好！好！好啊！你們，走吧。別回來了，你們的爛攤子，我幫你們收拾。”

程朝雨擡頭問道：“去哪？”

趙佳楠道：“找一個沒人找的到你們的地方生活下去，別回來了。明月！”

趙明月去了宋君歸後院拿出了包袱，他們倆要走的時候，宋君歸攔住了他們道：“打壞了我的東西，還不賠錢？”

程朝雨從懷中掏出五百兩銀票，給了宋君歸。

宋君歸小聲道：“從後門走。”

趙佳楠、宋君歸和葉秋思三人，目送程朝雨和趙明月二人離開。

他們二人踏著晚間的光，離開了依山莊。

趙佳楠掉起了眼淚。

趙佳楠去了程家，給程家人說‘程大公子，帶著趙明月走了……’

無人知曉，趙明月和程朝雨去了那裏，只知曉他們和一位谷主進了山谷裏。

天越來越黑，路上的人都回了家中。

黑夜裏，夜茫茫！人走茶涼，要死人！要死人！我帶‘人’，去下界！

一群似人非人的小孩，拿著燈籠走在大街上唱著童謠。

睡覺的宋君歸被吵醒了，披上衣服就出了門。

宋君歸剛走到大門口，就被踏著月光的葉秋思給攔住了。

“別出去，就當沒聽見，睡覺去吧。”葉秋思從腰間拿起鈴鐺，在宋君歸面前晃了晃一陣清脆的響聲過後，宋君歸楞楞的回屋了。

葉秋思站在宋君歸身後笑了笑，收起了鈴鐺，轉身回了屋裏。

葉秋思知道外面的是什麽。

天還未完全亮，雞叫了。

宋君歸和葉秋思吃了飯，他們坐在石凳上。

宋君歸喝了口茶問葉秋思道：“中午吃魚嗎？”

葉秋思道：“行，你會做嗎？”

宋君歸拍了拍衣服，帶著葉秋思去了溪邊。

宋君歸卷了卷衣袖挽了挽褲腿，就下河抓魚了。

葉秋思比較斯文點兒，找了根桿子、線和鉤子，找了塊地兒用出頭挖出蚯蚓，坐在大石頭上釣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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